鄧芬書畫論

他說:「中國畫法常有代表方式,如人字像鳥,立字像帆,參掌模為松針,叠字為竹葉,分人寸馬,都字為之,何簡駭如是也。倉頡製字,差半象形,象形之字,與畫奚別,故字與畫相通。蓋中國畫為詩意之畫,重氣韻,無拘束,易生動。」他於逝世前對其弟子陳丙光的贈言中,我們可以看到他對於畫竹的精闢見解,他說:「畫竹自蘇、文,而松雪雖筆墨能極,痛快淋漓,性較之梅花道人微有不足之處,餘子如九思、顧、李輩出,至清鄭板橋為最具新意,回視苦瓜和尚能表現竹之豐神,用筆流麗多姿,更足遺法後世,近代愛寫竹作家指不勝數,然皆凡品無獨到特長,未能發明竹之態勢,描準先後組織,筆法大都千手雷同而已。」